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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向刘歆父子:汉廷校书传统的继承与总结

来源:史记吧时间:2017-03-01 15:18:35

刘向歆父子作为校书官,对汉廷的书籍收藏史与校雠史有着深刻的了解。根据刘歆《七略》改写而成的《艺文志》曰:

刘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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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兴,改秦之败,大收篇籍,广开献书之路。迄孝武世,书缺简脱,礼坏乐崩。圣上喟然而称曰:“朕甚闵焉。”于是建藏书之策,置写书之官,下及诸子传说,皆充祕府。成帝时,以书颇散亡,使谒者陈农求遗书于天下。诏光禄大夫刘向校经传诸子诗赋,步兵校尉任宏校兵书,太史令尹咸校数术,侍医李柱国校方技。

汉兴之际,萧何就注重典章书籍的收藏,高祖一入咸阳,萧何“独先入收秦丞相、御史律令图书藏之”(《史记·萧相国世家》)。惠帝四年(前191)三月,汉家正式废除了秦帝国的挟书令(《惠帝纪》)。文帝时“广游学之路”(赵岐《孟子章句题辞》),又遣晁错“受《尚书》伏生所”(《史记·晁错传》)。但从《艺文志》的话中可见,直到武帝,才有了国家(外廷)和皇家(内廷)两类图书馆的建立,制定了书籍的征求、缮写、收藏等制度。

根据师古注引如淳曰:“刘歆《七略》曰:‘外则有太常、太史、博士之藏;内则有延阁、广内、祕室之府。’”又王先谦《汉书补注》引何焯曰:“《文选》注三十八引刘歆《七略》曰:‘孝武皇帝敕丞相公孙弘广开献书之路,百年之间,书积如山。’”《艺文志》中“迄孝武世,书缺简脱,礼坏乐崩。圣上喟然而称曰:‘朕甚闵焉’”一句,在刘歆《让太常博士书》中也被提及:“故诏书称曰:‘礼坏乐崩,书缺简脱,朕甚闵焉。’”按《武帝纪》元朔五年(前124)夏六月诏议予博士弟子曰“今礼坏乐崩,朕甚闵焉”,《儒林传》亦载此诏文。余嘉锡以为“置博士弟子与藏书写书皆一时之事,《纪》、《志》、《传》分纪之”。然《纪》、《传》皆省“书缺简脱”四字,说明《艺文志》悉据刘歆《七略》为文,更可见刘歆对汉廷故事的详熟。

刘向歆父子校书之前,汉廷的校书活动已经进行。余嘉锡始发“官校书籍始自高祖时”之论,其引《史记·太史公自序》云:“秦拨去古文,焚灭《诗》、《书》,故明堂石室,金匮玉版,图籍散乱。于是汉兴,萧何次律令,韩信申军法,张苍为章程,叔孙通定礼仪,则文学彬彬稍进,《诗》、《书》往往间出矣。”又引班固于《高帝纪》曰:“天下既定,命萧何次律令,韩信申军法,张苍定章程,叔孙通制礼仪,陆贾造《新语》。”

余氏又以为武、宣之时皆有校书之事。余氏还引《艺文志·兵书略》云“汉兴,张良、韩信序次兵法,凡百二十二家,删取要用,定著三十五家。诸吕用事而盗取之。武帝时,军政杨仆捃摭遗逸,记奏兵录,犹未能备”,以为武帝既置写书之官,“亦当有校雠之事”。又举《儒林传》师古注后仓《后氏曲台礼记》引服虔曰:“在曲台校书著记,因以为名。”其实,宣帝朝尚有“孝宣皇帝重申不害《君臣篇》,使黄门郎张子乔正其字”之事,为余氏疏略。《韩信》三篇、《曲台后仓》九篇具见《艺文志》之“兵家略”与“六艺略”,故刘向歆父子于校书之史亦详熟于心。

因此,虽说武帝建藏书之策、置写书之官之事;萧、张、韩序次律令兵法、杨仆记奏兵书目录、后仓校书著记、张子乔正字之法之事不得其详,但如果从校书的技术过程来审视这些事件的话,我们不难发现,它们的集合正是一个完整的校书过程,包括:图书的征集与分类(藏书之策)、校勘与缮写(正字、校书、写书)、书目及篇目次序的整理(序次)、目录的纂写与上奏(记奏目录)等。这一切正是刘向歆父子校书的主要流程。

因此,我们可以说,正因为刘向歆父子的博学与对汉廷校书史的深知,才使得他们主持的校书成了汉廷历史上空前的集大成之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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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刘向的野史揭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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