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史记》卷七《项羽本纪》：于是项王乃欲东渡乌江。乌江亭长横船待，谓项王曰：“江东虽小，地方千里，众数十万人，亦足王也。愿大王急渡。今独臣有船，汉军至，无以渡。”项王笑曰：“天之亡我，我何渡为!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，今无一人还，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，我何面目见之?纵彼不言，籍独不愧于心乎?”……乃令骑皆下马步行，持短兵接战。独籍所杀汉军数百人。项王身亦被十余创。顾见汉骑司马吕马童，曰：“若非吾故人乎?”马童面之，指王翳曰：“此项王也。”项王乃曰：“吾闻汉购我头千金，邑万户，吾为若德。”乃自刎而死。
项羽垓下兵败，至乌江渡，说他无颜东渡，便自杀而死。
【无面到江东】3308 窦常《项城怀古》：“有心裁帐下，无面到江东”。裁：自裁，自杀，指虞姬自杀于帐下。
【羞作渡江人】3309 于季子《咏项羽》：“空歌拔山力，羞作渡江人”。
【不得归江东】3310 汪遵《乌江》：“英雄去尽羞容在，却看江东不得归”。
【耻向东吴】3311 胡曾《乌江》：“乌江不是无船渡，耻向东吴再起兵”。
【懒渡乌江】3312 张碧《鸿沟》：“力拔山兮忽到此，骓嘶懒渡乌江水”。
【渡江面目】3313 冯待征《虞姬怨》：“拔山意气都已无，渡江面目今何在”。